二十块钱讨来的媳妇全是反骨⑥
//第六章：初夜//
有些事遇见你后便无师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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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告别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右肩扛着大包的蛇皮口袋，左手牵着琴芳，碰上了刚走到门口的俩人。
半晌的沉默…
琴芳先开了口，对男人介绍道：
“这是我儿子，这位是他的家属。”
……
凯：“你要去哪儿？”
……
琴：“离开这个地方，有个新的开始。”
……
凯：“我想和他聊俩句。”
王俊凯带他去了庭院里那颗大树下，大树底下好乘凉，他也更能静下心来处理这件让他意料之外的事儿。
凯：“她的情况你都了解吗？”
“都了解。”
凯：“怎么认识的？”
“从小就认识。”
……
凯：“可她从未提到过你。”
“都是过去的人和事儿了，她已经有了一个家庭，怎会把我一直挂在嘴边。”
凯：“那你现在为何又再出现。”
“因为我知道了她现在过得并不好，她原本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下嫁到这个地方，却被你爸那个街上的小混混给讨了去，但他却不知珍惜，如果当时你妈当时同意家里安排的婚事，我定不会让她受这些委屈。”
说完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牛皮小本，封面还撇着一支钢笔，他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几排字。
“这是我的家，也是她今后的家，还有家里的座机号码，有事随时联系我们。”
……
阳光穿插着枝叶的缝隙，透射到了纸上，粼粼斑点，又随着微风熠熠生辉…
……
自行车上王俊凯毛茸茸的小脑瓜靠着张译的后背睡着了，再次来到了俩人初次回家的那条小河，他放缓了踏板，慢慢停了下来，回过头发现小乖白嫩的细手轻轻揪着他白色的外褂，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地抖动着，太阳很是焦躁，晒的小脸儿通红，张译用手掌替他感受着太阳的温度等他醒来。
时间久了，他的汗水连成了一道线，皮肤也被太阳烤炙地更加接近了大地的颜色。
……
“大哥哥…你流了好多汗。”
张译对小丫比了个“嘘”的手势，眼神示意她哥哥睡着了不要吵醒他。
小丫乖乖点了点头，握着手绢的小手挥了挥，让张译再低下点儿头，这样她就可以帮他擦汗了。
擦完汗的小丫发现他的小哥哥醒了，一头扎进了王俊凯怀里，这一“小猛击”给她哥彻底弄清醒了。
王俊凯闷哼了一声，抚摸着她的小脑瓜儿“怎么跑这儿来了？”
“哥哥是不要小丫了吗？每次来了都不跟小丫打声招呼就走了。”
……
“但看在哥哥给我做饭，洗衣服，教我读书认字的份上，我就不跟哥哥计较了，这个…给你。”
小丫送给了他一幅画，将卷起的画卷摊开里面有四个人他，琴芳，小丫，还有一个小男孩儿，是一张算是完整的全家福，一家四口在夏季的夜晚沐浴着月光，吃着西瓜，琴芳给小丫和小川扇着扇子驱赶着他们身边的蚊子，一家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露天的电影…
“ 哥哥，要是想我们了，记得一定要来看我们哦。”
说完，小丫牵起了一旁张译的手，将他俩的手放在了一起。
……
“大哥哥，我的小哥哥就交给你了。”她从怀里将过年收到的为数不多的压岁钱还有学校老师奖励给她的小红花都给了张译。
“好吗？”
小丫做出了个拉钩的手势……
“拉钩，上吊，一百遍，骗了就是猪八戒…”
……
河边的细柳耷拉着枝头，随风轻轻地晃动，像是在和涓涓流水在依依作别…
“小凯”
……
她酝酿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唤出了一声“小凯”，这种久违的“称呼”让他心里感到一颤。
风停下了呼声听她说了声：
“对不起…”
……
没有预兆的，只按下了一个短短的暂停键，风又继续了它的喧嚣，将琴芳的这三个字七零八碎地飘进了王俊凯的耳朵里，他想他肯定是听错了。
……
此时此刻王俊凯将张译的衣角揪成了麻花，风声再大，他终究也还是听清了，且正因为风啸，这句话也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冲击力，张译回握住那只不知所措的小手。
“我知道现在说抱歉太晚了，这些年太委屈我们家小凯了，要随时忍受我的坏脾气，还要照顾弟弟妹妹，就连生病…”
说到这儿，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红红的手掌印继续推动着让她说下去，哽咽着“我…真的太坏了，为了一个负心汉而失了心，将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一座废墟，还要把你也牵扯进来…”
她从男人那儿拿过了她要给他的东西，是一把二胡，她一生中做过很多错误的事情，其中一项就是她亲手“砸”碎了他的“音乐”梦，如果当时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可能他的小凯已经站在比较大的舞台上闪闪发光了。
他没有接受，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拒绝，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已经生疏了，再拾起，对他现在来说好像没太大的必要了。
……
“这是弥补小凯的，拿着，好吗？”
……
王俊凯倔强地撇过了头，他现在难受的要命，头靠着张译坚实的后背，躲在他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哭了…
王俊凯没接，琴芳便一直举着，这俩母子都是倔种，张译接过了二胡，想着不让小乖后悔，如果是真铁了心不想要，他再还给琴芳便是。
……
“我们该过河了，小乖。”
王俊凯用一只手遮住了已哭的涨红的双眼，漏出一丝儿缝隙看着张译。
“你这样什么都看不到，怎么过？”
……
“河水凉，你会抱我过去的，对吗？”
小花猫哭太招人心疼了，无声的“撕心裂肺”比嚎啕大哭更耗费心神，他轻轻将“遍体鳞伤”的小猫抱起再次渡过了那条河，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炽热了，但终归还在，温度也刚刚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小猫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上一回忙顾着害羞没能好好的享受在人怀里的时光，有译哥哥在小乖真的安心了的好多……
他低头看见张译赤脚踏在汩汩流水，溅起的朵朵浪花，泛起了粼粼的波光，他想，可能译哥哥真的是自己的金甲神人吧。
……
02 初夜
来福酒店里坐满了宾客，好生热闹，说是张家的大儿子在外开了个烟草工厂挣了大钱回来，要给他家三弟重新补办一场风风光光的酒席，他因工作的事儿没能及时回家参加三弟的婚事，想要一个队里的人再重新热闹一次。
其实上一次的结婚的酒席也没邀请这么多人，张富贵化繁为简，就简单的置办了几桌，这张盛一回来就搞这么大的排场，还免不了张富贵的唠叨“败家子，浪费这闲钱干啥？”
“我弟结婚，可不得搞得热热闹闹的。”
“热闹一回就行了。”
“上回才几桌人？好多亲戚和队里的人都还不知道咱家老三都有媳妇儿了，再说了上回我这当大哥的都没回来成，这太不合规矩了。”
……
“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我敬俩位新人，最近我和你嫂子在备孕，“弟妹”不要见意啊。”
张译不知道他媳妇儿私底下其实是烟酒都来，很真诚地拒绝道：“小乖他才成年，不会喝酒。”
“你媳妇儿喝不了，那这杯你得替他喝。”
张译再一次婉拒，学着他大哥的口吻“不好意思，我和我媳妇儿正在备孕，喝不了酒。”
这招很好使，前来敬酒的人都震惊的不知说什么好，仓促地留下了一句“嗷…那好，你们加油。”挤出一抹微笑便匆匆离开。
这下好了，张家的老三是个傻子的事实更加坐实了。
王俊凯的脑子此刻像是宕机了一般，“你知道备孕什么意思吗？”
“知道，准备有小宝宝了。”
“傻子！我是不可能怀宝宝的！！！”
……
夜已深，“新人”准备回家，却被大哥给拦了下来：“别回了，都这么晚了，我给你们安排了住房，就在我和你嫂子隔壁。”
盛情难却，这酒店里的住房什么都好，就是墙薄，不怎么隔音。
王俊凯闷在被窝里，面红耳赤的，张译洗完澡看见白色的被窝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坨，以为小乖又偷偷哭了…
“小乖？”
王俊凯一听见声就立马漏出了半个头出来，脸颊红红的，张译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
“发烧了？”
“没有。”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张译摇了摇头，没有。
隔壁好像是停了，好快…王俊凯坐起身，呼噜了一把鸡窝似的脑袋，早熟在某种程度上真是要了个大命。
这边刚熄灯，那边便又再次响起了黑夜里的笙歌，这回张译听清了，也彻底明白了刚刚小乖脸红的原因。
隔壁的声音持续了一阵，女生好像有些乏了便停了下来。
这边的王俊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将床弄得和隔壁一样吱呀作响。
“王俊凯。”
男人的嗓音很沉，说完还咽了咽口水，此刻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同时“当啷”进了俩人的耳朵里。
“啊？”
……
“我听到了。”
……
“什么？”
他开始装起了糊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害怕什么…却隐隐地又期待着些什么…
……
“他们在做爱。”
做…爱…，他为什么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王俊凯默默地翻了翻身，背对着张译，小手紧紧地攥着腹部的铺盖。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像是从内心深处埋藏了很久的话终于说出了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
这声小心翼翼地试探，像是一颗石子扔进了大海里，久久没有回音…
张译觉得自己把小乖吓着了，下了床去外面吹了吹凉风，让自己冷静下来，小乖还小，自己真是坏透了。
他抬头看见，朦胧的月亮，也不知是圆是缺，只晓得它被天边吹来的薄云给遮挡住了，但不过一会儿，云又被散了，他看清了，今晚的月亮是圆的，月光撒进窗格，窥探着床上人的小心思，此刻的王俊凯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待人剥壳，慢慢品尝…
回了房，张译轻轻拉拢了窗帘，床又开始吱呀的响起，他的衣角被人轻轻拉扯住。
……
“译哥哥…”
他的手蓦然顿住，给小乖留了一缕柔亮的月光，那缕月光恰好照在了他有些湿漉漉的眼尾，好生漂亮。
……
“你…可不许把我弄太疼了…”
……
窗帘被拉的严严的，他们凭着感觉在黑压的一片里相互摸索，手先是在光滑的背部徘徊，顺到腰季相拥，往身后一跌，共同坠入了柔软的席梦思，张译的指腹因为干农活有着厚茧，可小乖身子又软又薄可不比他地里的农活能可劲儿造，所以他得收着点儿…
……
这段没有任何束缚的“水乳交融”之旅，让俩人累的汗津津，黏腻腻，他们俩互相喘着粗气，和隔壁“运动”的俩人一样累，不对，他们好像因为是第一次这样运动，断断续续的比隔壁的俩人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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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在干什么？”
“做爱吧。”
“怎么断断续续的？”
“第一次的我们不也是这样吗？你当初还因为这个嫌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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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算是俩人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多亏“隔墙有耳”和译哥的“无师自通”，小乖虽然从小见识的挺多，但理论和实践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第一次还是遭了老罪。
下章人物剧透：接下来将要开启一对副cp线，在第四章中有提到过cp中的一个人，下一章俩人将正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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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虽然小说里没有任何束缚…但是现实生活里还是得戴套，以防艾滋，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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